相隔兩年多,還是想不到繼續的理由,卻又萬分不捨,或許一直也沒有離開過。
從前,難得一遇愁緒,大多寄情彈琴、畫畫、練字、看書。因不黯文言文,由民初至當代一眾白話文作家的首本名作都拜讀過,唯對散文不甚感興趣。
至日劇的興起,不得不承認木村先生對一眾小女生的影響。家母有那麼一點日本情意結,《烈火青春》也就是她青春的印證,《悠長假期》等一系列木村先生的作品讓她重拾青春,而她女兒我就是在木村先生的作品中成長的。看似沒甚關係,但我卻因為看日劇,聽日本流行曲而開始看日本小說。當同學都在看赤川次郎的三腳貓時,我在看村上春樹。因為日劇,我認識了石田衣良。
進大學後,閱讀好像變成了怪癖一樣,到現在也不知道為甚麼。
然後又是日劇,繼而興起韓劇、台劇〈我沒有寫錯時間,當大家還在買日劇 VCD 時,家母已經在看韓劇了〉,年少輕狂的事做了不少,流連網路良久,還沒找到比我更瘋狂的人。書本都拋諸腦後了。
至大三選了台灣小說課,重新認識文學,幸運地遇上鄭教授。《世紀末的華麗》煞是喜歡。
然後是買很多很多的書,但很少中文書,更少的是能看完的中文書。能完成的都是偏向流行文化、次文化,或是比較輕鬆的小品。
碩士課遇上童教授,是近幾年比較值得高興的事。從新認識文學與電影藝術的關係,閱讀範疇也廣了,還在封塵的書櫃底找出被遺忘的畫冊,從此,又在提筆。
現在的我還是與日劇韓劇台劇為伍,但閒時會更珍惜看書的時間、寫作的時間、畫畫的時間、練字的時間還有彈琴聽音樂的時間。
所以,還是不能就這樣離開。
我,回來了。
久別雜記
星期三, 9月 03, 2008
11:19 下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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